茶半壶

爱鸣佐的咸鱼。想看MA。

【鸣佐】溯洄五 梦醒之初(三)

志乃拿过牙手中的八咫镜,摩娑着上面古旧的花纹,过得半晌,才说:“翻天覆地之说,依如今的说法,大多不可信。但是神人共存那段时期,有大神通之人比比皆是,就是如今,奇能异士虽不多,却也不少……”

“所以?”

“所以……”志乃忽而将手中镜子一抛,牙伸手一截,堪堪捞住。他往后却也不说了,话题一转,“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?”

鸣人掰着手指算了算:“现在应该再加上一个斑吧。”

闻言牙说道:“他恐怕早就知道了吧。你和那小子走那么近。他能不知道才怪?”

“可是他怎么知道那些东西在佐助身上?”鸣人眼一抬,抢了个牙措手不及,“你又怎么知道这些是佐助给我的?你见过?”

牙一时语塞。

当年猿飞老爷子研究这三大古物,他十分肯定有一部分落在了海里。牙曾经问过他如何得知,他却不说。只是,他那本子上明明白白画着的镜子模样就是如今牙拿在手里这一块。如今想来,猿飞也是见过八咫镜真容的人了。又加上昨夜从志乃口中得知了另一件辛秘的事,故推测世人所求三大宝物,说不准一直在佐助小子手里。只是如今要牙当着鸣人的面说出这件事,却有些难办。

好在鸣人心中想着别的事,并不继续追问。也让大家心中松了口气。

考虑到大家的精气神,日向并没有死命赶路,留有余地一向是他的作风。和鸣人商量过后,一行人就近找了个高速口下去。也没安排人值班,直接让伙计都舒舒服服歇了一晚。第二天再赶路。牙偷偷摸摸瞧了瞧这队里唯一的大小姐,但见她不论何时,都是妆容完整,丝毫不乱,不禁心中感慨,这城里的白菜和乡下的到底不一样啊。也亏这哥哥舍得放出来。他想太专注,不自觉得就将话吐出了口。正好叫一旁洗脸的鸣人听见,对方莫名呵呵了两下,拿水抹了把脸走了。只留下莫名其妙的牙:“你笑啥?”

这样半歇半赶,在第二天太阳落尽的时候,他们赶到了岩安县。几年的时间够一座县城焕然一新,繁荣似锦。这流光溢彩的,叫人不认识了。

“城是不一样的城,人是不一样的人。唯一不变的,就是它的名字吧?”

也许是真相的大门就在眼前,一颗心反而沉寂了下来。

远处的山隐在夜色中,只留下了黝黑的轮廓。哦,不变的,还有它吧。这么多年以来,安安静静地守着这一方土地。可能看远处热闹了,它心中也就不寂寞了。

斑的宅子在郊区。比之繁华的城内,显得清静。

鸣人咦了一声:“这里我曾经来过,居然不知道住的是谁。”

那处别墅仿佛就是在等待远方来的客人,门户大开。屋内灯火通明。

然而就在鸣人他们走近院子后,身后的大铁门毫无预兆地关上了。吓得伙计心中一跳,一只手立马摸上了腰间。

牙忽而面色一变,厉声道:“屏气!”说完一口气已经闭住。

随着他话音刚落,伙计们纷纷摇摇欲坠,这才隐约嗅到一阵幽香。一些反应快的马上捂住口鼻。鸣人不惧这些,迅速回身扶住离他最近的伙计。日向家不但修习外功,对内气也有涉猎。因此倒也不觉得有什么。

鸣人眼神如电,四下一扫,一手扶住旁人,一边沉声道:“这就是贵舍的待客之道?”

他中气十足。声音足以传到屋内。刚进门吃一大亏,再往前每一步,都要小心琢磨了。是以鸣人他们索性先站定不动,以不变应万变。

心中想的多,实际也就过了一瞬间。鸣人话音刚落,屋里就传来回话。

“我家先生只请了漩涡鸣人一人。你们不请自来,又懂为客之礼吗?”

敞开的大门口走出个女人来,穿了紧身皮衣,梳着干练的短发。她的眉眼称得上清丽,口气却不大淑女。志乃伸出手,几只针眼大的小虫晃晃悠悠飞了出去,随及落在地上。他看了眼,低声说道:“我的虫子进不去。”

这些年来,向来只有斑主动邀人,鲜有人找到他,是有原因的。他身边的能人异士足以将他隔绝在一切探知渠道之外,包括志乃的追踪术,甚至猪鹿蝶的“蝴蝶”。刚才的香味应该出自这个女人之手。对人攻击有效,对虫同样如此。

“传闻斑身边有三个亲信,其中叫南的女人,擅使反追踪术。”

鸣人听在耳中,没有回头。就算眼前的女人没有看着那样弱不禁风,他之前设想的找点茬直接进屋的剧本也得改改了。毕竟一帮大老爷们欺负个妹子不像话。

木叶丸原本跟在宁次身后,到了现在,就想往前走两步,然而他脚尖刚动,就停了下来。当然并不是他想停,而是一张纸牌不知什么时候嗖地落到了他跟前。

“……”

木叶丸用脚拨了拨。纸牌斜斜插在了地上。这可是水泥地。他毫不怀疑如果刚才自己再往前一步,这张牌就要竖到自己脑袋上去。

日向宁次收回落在牌上的视线,两手往身后一负,笑着对鸣人说:“这是要兵戎相见啊。”

鸣人也笑了笑:“别人都是先礼后兵,搁你们这,是先兵后礼吗?如果老爷子对我们这么不待见,想必也不会放我们进门吧。大家都很忙,招呼就少打打,直接说正事行吗?”

说着他就要身后的伙计相互扶持,领着宁次他们进门。

小南眨了下眼,她手里多了一副纸牌,握在白皙柔弱的手里。“漩涡先生,我想我只和你再重复一遍,这个门,只有你能进。”

“那我也只说一遍。”鸣人淡淡道,“我想带多少人,就一个都不能少。”他扯扯嘴角,给了一个极具耐心的微笑,“这些年你看着我脾气好像好了很多,其实并没有。”

小南沉默了一下,忽而开始解起了衣服。她身材十分好,大胸细腰翘臀。伙计们传来一阵嘘声。牙咳嗽一声,捂着嘴凑到鸣人身边说道:“她该不会要耍流氓吧。”

鸣人瞪了牙一眼。

小南捋起袖子,走下台阶,直到来到鸣人跟前,这才展颜一笑。她说:“好。那么,有没有哪位兄弟指教一下。打过我了,我不但让你们都进去,还要好吃好喝的招待。”

鸣人眉头一皱,和女人打,赢了也胜之不武啊。小南一眼就看穿他心中所想,微微扬起头:“不要看不起女人。”

鸣人摇头:“我从不会看不起女人。只是……”

“不敢就直说。不用找借口。”虽然是在夜色中,小南一双眼却是精光闪烁,透露了她是个中好手的事实。宁次估量,她的身手,可能要在自己之上。如果真要打,这里恐难有敌手,难怪她如此强硬。正思索着,衣摆被人一拉,一个小小怯怯的声音传来。“那个,我,我和她打吧。”

宁次头皮一麻。怎么把自家妹子给忘记了。他想也没想:“把大小姐带下去。”打不过事小,老家主统共就两棵苗苗,伤了残了他怎么和本家交待。还是伤在他日向宁次手上。自家妹子那点功夫,他心中还是知晓的。

“我来做你的对手。”

谁知道这个柔柔弱弱的妹子没有往日听话,不但不听劝,反而手一甩,大声说了出来。宁次脑袋一痛。对哦,妹子某些方面犟的可以。想到一茬,他不禁瞪了鸣人一眼。鸣人莫名其妙,又特么的怪我咯?想归想,他也没有把大小姐当回事。连带着就没把她的话当真。在他心中,根本没有打算让大小姐上场,是以宁次这个哥哥还能让伙计把人带下去,他就连话都懒得出口了。反正谁家的人谁管。他要是多说,免得姑娘又多想。

小南将视线落在日向雏田身上,上下扫了一遍。对方脸有些红,神色倒还算镇定。小南笑了笑:“日向家的大小姐,胆识过人。果然是大家气度。”

宁次眉头一皱,正要上前,一道白影不偏不倚破空而来。这道影子够快,却还在他视野范围内。但他没能接住。因为它拐了个弯。雏田下意识一捞,这牌不偏不倚就落在她手里。

牙心里咯噔一下,暗呼糟糕。

“接了我的牌,就是我的对手。”小南活动了下筋骨,“大小姐,指教了。”

雏田居然点了点头,迈步往前走了一段。“小南姑娘,指教了。”

“胡闹。”日向宁次拉住她,口气十分严厉,“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。”

“我是日向大小姐,凭什么不能说话?”雏田虽然声音小,却毫不退让。

日向宁次一愣,铁青了脸:“凭我才是家主。你给我退下。”

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上,你觉得我打不过她。”

不是觉得,是肯定。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。日向心中不以为然,口上还是要给妹妹留几分薄面。难道要他说你那些自保的招式如同花拳绣腿?

捏着拳头的雏田软了语气:“大哥。你虽然叫我一声妹妹,对我又了解多少。你放心,我有自知之明。又不是生死相博,再不济,不是还有你们么?你们又不会眼睁睁看我去死。我日向家的儿女,话出口没有反悔的道理。你和鸣……鸣人好好看着。我不会让你们丢脸。”

话说到这个份上,她飞快地瞄了眼鸣人,面上露了丝羞涩之意,略显腼腆。然而口气却十分坚定,不像她以往那般犹豫不决。

宁次还要再说,鸣人止住了他,口气十分温和:“宁次,她说的没错。她要是有危险,我们不会置之不理。你要多相信她一点。”

宁次看了眼小南,心知到了如今这个局面,他再说只会让人对日向两个字哑然失笑。只能同意。心中却想,鸣人啊鸣人,她这么做,大约也是想让你对她改观吧。你一个大男人,真要辜负女孩子的心意吗?于是低声说:“她向来胆小,如今肯为了你出头。你……”

剩下的话不消他多说,当事人总该明白。

鸣人面色淡淡,听到此处,这才动容了几分。可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,这并不是怜香惜玉就能改变的事实。他沉默半晌,只盯着场上说:“她们动手了。”

 

 

(三)

 

牙是没有听见这段对话的。他自从雏田上场后就忙着问志乃:“这个小南是什么套路。”

志乃看了他一眼:“拳脚相交而已。刚才的手段我猜她不会拿出来使。”他补了一句,“最多你妹子身上多吃点拳脚,大可放心。”

“你讲啥玩意!”

快三十的人立马像被踩了痛脚的猫一样,撅了起来。牙这面皮,是大大的挂不住。

木叶丸听到他那动静大,抬手按住他俩肩膀,嘘了一声。

 

志乃说的不错。小南纵使有千百种手段,但是一个给予对手极大尊重的人。她看的出日向家主要掌用拳术掌法,就舍弃了神通。她身手极高,身形飘忽,饶是日向家八卦柔拳使出,亦贴不了她身。不过宁次能看出来,自家妹子尚有两分实力保留,只此一看,他也觉得惊讶了,因为妹子的拳术,比他以为的要高许多。

“早就听说日向家即便是女眷,也不容小觑。今天总算见识到了。”

场中两人身形如落叶,倏忽飘近,对拍一掌旋及分落两端。两个姑娘战至酣处,就算是雏田这样的性子,面上也添了狠辣的神色。小南一张纸牌召之即去,比飞刀更利更快,雏田眼疾手快伸手成爪,一道气劲割过,纸片顿成碎屑。

在场的男士:“……”

女子的狠决,比之男人的大开大合,虽有收敛,却更显绵长。这场比斗看下来,鸣人只有一句话想感慨。喵的,千万不能得罪女人!简直可怕!

牙摸了摸胸前,老觉着那一爪子挠得他心口发凉。

既无性命之忧,宁次放心很多。他问鸣人:“依你之见,什么时候能分出胜负?”

鸣人思索了一会儿:“如果小南没有保留,恐怕开场立见。”

“确实。”宁次应声说道,“不过也快了。”

鸣人赞同:“因为有人不想让我们打下去了。”

说着,他往二楼看过去。那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。浑身漆黑融于黑夜。无声无息地观望着这场特别的对决。对上鸣人的视线后,那个人旋身回了屋内。木叶丸顺着鸣人的视线望过去时,那里已经空无一人。没过多久,就看到小南一记飞踢格开雏田的手肘,翻身落在一侧。她气息微乱,侧过头仿佛是辨认了一会儿。就拱手道:“请九爷携朋友入内。”

说着她凝眸,冲雏田一笑:“姑娘赢得了这次机会。”

鸣人毫不客气,仿佛结果本来就该如此。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对此邀约,他只是嗯了一声,径直往屋里而去。路过雏田身边时,见她一脸懵懂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模样,轻声道了句谢。雏田在他面前一向羞涩。日向宁次走过去,将妹子有些乱掉的头发理理好。他本想说些什么,不妨妹子自己开口:“大哥。我不是只因为他,我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
日向宁次一愣。旋及嗯了一声:“很好。”

过了一秒,他又重复了一遍:“你很好。”他拍拍妹子肩膀。是的,或许,是他想错了,只以为妹妹出头是为了男人,也可能,是为了她自己。他确实,之前有些看轻了对方。也许他应该改改观点了。

那一瞬间雏田眼中瞬间迸发的光彩同样愣到了牙。他恍惚觉得心里有什么起了变化。这个柔弱的如同大白菜一样的妹子仿佛多了几丝鲜活之气,不再像个端庄的花瓶小姐,就连细细弱弱的嗓音,也蛮顺耳起来。总之,比她一门心思瞅鸣人时的模样,好看了许多。

而立之年的犬冢牙在这一刻,收获了一份人生的礼物。只是此刻他并不知晓。

 

大厅装修的富丽堂皇。鸣人无心欣赏。他四处巡视了一圈,如果不是记着先礼后兵这四个字,以他八百年前的耐性,已经冲到了楼上,早把这别墅翻了个遍。

“你家老爷子呢?”

“先生在二楼书房。”小南说着伸手拦住要跟上去的众人,这次是真的毫无余地。“书房只能请九爷一个人了。诸位在这喝点茶,歇息一下吧。”

这次明显与外面不同。如果一言不和,恐怕就得直接动手。日向宁次往志乃那瞥了一眼,得来一个完全看不清神色的注目礼。他心中思忖许多,嘴上却分秒不耽搁:“行。正巧旅途劳累。诸位歇歇吧先。有什么事,九爷自然会叫我们的,是不是?”

最后这句话,却是对鸣人说的了。

鸣人微笑了一下,自上楼去不提。

 

普通的书房。里面坐了一个不普通的人。鸣人迈步进去,外面的人缓缓将门带了上去。咔嚓一声细微的响动,门落了锁。屋内没有开灯,只有外面的路灯,透了些光进来。将人影映照的黑漆漆的。

这不是视频中的背景。但是鸣人没有疑惑。他只是大步流星,每一步,都在心中算好了落脚点,然后顺利坐到了书桌对面的木沙发上。袖子一捋,笑着开口:“斑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
视频里的斑没有露脸。而此刻坐在他面前的斑,没有戴面具。除了头发花白,他容貌清癯,样子看上去,只有四五十岁。一般人肯定要问,既然鸣人早前都不认识斑,何来好久不见之说。他这一说,就像两人是旧识一样了。

斑自然也是这样想的。但他知道鸣人从来不够笨。所以他倒推一下,就明白了。明白了,就不会询问。他只是点了点头,样子还有些和蔼:“也不久,不过几年前。”

原来他不但相貌清癯,声音也很年轻。起码听上去不像个皱巴巴的老头子。

他又说:“那时我见你的时候,你还呆在佐助身后,很怕我。”

是了。当年鸣人跟佐助回家之前,在林子里遇到的不知是人是鬼的黑衣人,就是斑。他原本只是想看看自家小崽子任务完成的怎么样,也没有想到会遇到鸣人。更没想到自家崽子那么护着他。佐助要护着的人,他确实是要卖分面子的。所以他很有兴趣的放他们走了。这原本不过是一场没有经过设计的偶遇。居然在几年后被鸣人联系了起来。

他又在心中想了一遍。鸣人他……确实不够笨。

“老爷子。我就不说客气话了。”鸣人直言不讳,“你也知道我是被你一张照片钓过来的。就算明知是坑,我也只能往里跳。那么请您看在我跳这么爽快的份上,告诉我,佐助在哪里?如果您骗我……”鸣人笑了笑,“我是有点生气的。”

斑也笑了两声。声音沉闷,仿佛胸腔中发出来的一样。其实他原本不是这样的性格,他是够张扬的,够跋扈。但是他所有的精力,自从老早以前耗尽后,整个人忽然就换了个风格。就连笑,也不爱如何费力气了。

但是一个人的性格或许会变,本质却不会变。所以他从根本上,还是够嚣张,够跋扈。

够嚣张够跋扈的斑听到鸣人说他会有点生气,觉得有些有趣。他偏不回答对方的问题,只说:“刚才为你出头的姑娘,好像对你很有意思。”

“……”毫无防备被八卦了一脸的鸣人。

斑哦了一声:“忘记倒杯水。”

鸣人毫不犹豫:“我不渴。”

“没给你喝。”

鸣人:“……”

斑先生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头发:“我渴了,就讲不动话。记性也会不好。你刚才说……要问我谁来着?”

他一句“老了”还没说完,鸣人嗖地起身,头也没回:“等着我给你泡茶。”他倒没想过要出去,毕竟老爷子在他面前呆着他心里安定,万一出门倒杯水的功夫人跑了,他娘的找谁哭去。鸣人在屋里转了一圈就找到了茶叶,吧唧吧唧扯开扔到杯子里,开水一冲搁斑面前。“您慢慢儿喝。”

斑伸手朝他客气了一下:“你不喝?”

鸣人扯扯嘴皮:“谢谢,我比较喜欢喝奶。鲜的那种。”

老爷子眼神瞬间就诡异了起来。他不等鸣人再说什么,杯子一搁,喉咙一清,说起了陈年旧事。原本鸣人要打断,待听了两三句话,就喊不出停了。

斑说:“你这小子命也真好,我还记着老早之前,佐助因为你打起架来,比日向家的女娃娃狠多了,也厉害多了。只有让对手抱头鼠窜的份儿。”说着他哼了一声,似乎说了一句“当然这根本不用比”之类。

鸣人诧异之余,沉默了一下。“什么时候的事。”他说着说着,没用问句,只用了陈述句。显然并不是真心想问,而是知道这肯定是在他忘了的事之中。

“你没怀疑我骗你?”

“他肯为我打架。我当然信的。因为我也会为他命都不要了。”如此一想,若是方才的情况换了个人,鸣人脑中闪现那样的情景,不自觉地心都变温柔起来。“可惜我不记得了。”

“我看你对他也不怎么上心。说忘就忘。”斑喝了口水,“反正是个女娃子都能撩。”

“忘记的事,不管好坏都已经成了过去。”鸣人一向坦然。只是如今听说了这件或许会令他开心的事,他最多,对失去的过往有些遗憾罢了。

“我只要知道自己现在要什么。”鸣人不管斑的颠三倒四挑拨离间,只说道,“记得与不记得有什么区别呢。我要见他,不会因为过去的事有什么改变。只是我想见他。”

而后他暗自道,然后我要他亲口告诉我,我不记得的那段过去,发生了什么。和我的相遇,是为了什么。和我的离别,又是为了什么。

他只想要一个结果,不在乎好坏。因为不论好坏,他都是要先见到这个人,再与他在一起的。总之是要在一起,那么过程再艰难也能变得有盼头起来。


TBC


这章别人的戏份多了点,情节需要233

更个段子


日常怼牙篇:

自从牙知道鸣人和佐助在一起后他就很不爽,火气超大,看谁都不爽,尤其是佐助。佐助这个脾气谁敢惹啊,说话就气死你,不说话就揍死你。要不是看在鸣人的面子上,他早上去怼了。只要偶尔碰到总是没两句鸣人就得劝架了,回头两个人还生他气。后来干脆佐助自己找了个任务跑远远的眼不见为净。

鸣人这可就懵逼了,老婆跑了叫咋回事啊。他就去找牙说理,结果两人话没说完干了一架,干完鸣人要说啥来的给忘记了。他就愁啊,咬着笔头问军师怎么就牙火气辣么大啊。

军师呢,一边忙着狂处理文件一边说可能是他吃醋了吧。

醋??

自从和男人在一起后这个友情卡鸣人是不敢乱发了。这一听这还得了,自然而然就想歪了。他这不是喜欢男人啊他这完全只是意外性第一的喜欢了个男人啊。不行他得找牙说理去。做了好久心理建设,鼓足勇气找了牙:咱俩还是做朋友,不对,兄弟吧。

牙就一脸懵啊,怎么了就,合着原来不是兄弟啊。

再一听原委,肺都气炸了,嗷嗷叫着就想怼死鸣人。你特么才喜欢男人,不对你他娘的本来就喜欢男人!老子笔直笔直,喜欢娇娘!

其实吧。军师后来分析这种醋的心态啊,估摸着是:老婆和兄弟,你选哪个给我说清楚。

这样的。

单身狗对组织背叛者的一种不自觉的怨念吧2333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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