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半壶

爱鸣佐的咸鱼。想看MA。

【鸣佐】北刀(铸)

铸·断刀



鸣人这话稀奇吗?

不稀奇。

这神情陌生吗?

简直熟悉到令人发指!

但是要看对象。

牙乍一见,简直以为现在不是三年后,而是三年前。他愕然一瞬,叫道:“你是不是一次没疯够,还要再疯一次!”

鸣人沉下脸: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
牙气得扭头就走。

“站住!”

鸣人一下拦在他面前:“你慢点走,我还有话要问。”

“关我屁事!”牙冷声道,“你有话要问,我无话可说!”

两人僵持不下,鸣人忽而一笑:“你有。”

 

鸣人这边暂时不提。且说英勇到从鸣人手中抢人的一行人。他们已连夜出了火之国边境,现在正往北地去。

北刀被背在重吾背上,不曾醒过。他的面具落在原地,没有了面具遮挡,那张脸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下,熟悉又陌生。水月忍不住看了又看:“喂。”他喊住香磷,“你没有衣服给他遮一下吗?”

香磷看了他一眼,一把扯下对方围脖,简单又粗暴地绕在北刀脸上。她摸了摸北刀的脸,突然有些心酸:“凭什么要他藏头露尾不能见人。”

“你问他自己。”

重吾却忽然道:“我一直在想,让他们分开,到底好不好。”

其余两人都陷入了沉默,过了会却听水月说:“我不知道好不好,但也许很快我们的日子就不会平静了。”

有的人就算忘记了,依然很难缠。


牙以为鸣人要追问的事,一定是和三年前有关,或是和宇智波佐助有关,万万没想到,他却是说:“我知道你们调查过北地的杀手组织,他们最常出现在哪里?”

北刀?

这怎么又跳到那里了。牙下意识看了眼鹿丸。对方无声点点头。

既然鹿丸都同意了,牙道:“好,你跟我回木叶,我都告诉你。”

鹿丸闭闭眼,转身先走了,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却忽然发现有只虫子停在他肩上,随后一个声音说:“你怎么不拦了。”

“有用吗?”鹿丸将那只虫掸开,“我曾以为他死了。”

“宇智波?”志乃毕竟也是聪明人,“你觉得之前遇到的三个人骗了我们。宇智波没死。”可是,当年鸣人抱着断气的佐助,是他们亲眼所见。而水月几人抢走佐助尸体,也是亲眼所见。

“眼见不一定为实。”鹿丸道。

“会是和鸣人在一起那个人吗?”

“你觉得鸣人那个眼神,还对谁有过。”

志乃沉默了一下:“他到底忘没忘。”

鹿丸长叹一声:“忘了吧。”

可是有的遗忘,毫无意义。

该爱的,还是会爱。


这句话水月也曾说过。

这也是他私心纵容北刀接了暗杀鸣人任务的原因之一。

现下他们已经回到了北地。

北刀在北地的住所有很多,这半年他们的任务完成的很好,袋中富裕,置办了一些产业,其中包括一处老宅。藏得很深,绿木环绕,还有园子。北刀一见就喜欢上了,总要挑几天来住住。

如今他就躺在走廊上,一片树叶飘到他脸上,吵醒了他的美梦。北刀没动,任由有人走近,替他把叶子捡去。

“谢了。”他睁眼一笑。

重吾话很少,但见北刀笑,就又唤了只鸟来给他玩。

靠在远处的水月看在眼里,感慨道:“他是不是太宠了。”

“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,重吾视他如至亲。佐,北刀想干什么,他都没有二话的。”

“你刚才差点叫错了人。”

“名字而已。”

“我说。”

“什么。”

“如果以后臭小子要打我…………”

“放心。”香磷淡定道,“你有人罩。”

两人沉默一瞬,便相视而笑。

不说话了。


曾经的午后,可没有这么宁静。

水月他们把北刀,不,当年的宇智波佐助从失去理智的鸣人手里抢过来时,他已经断气,确实死了。

可是佐助说过,他活着时,没人给过他选择。等到他能选择时,已有了要背负的责任,即使是他自己愿意去承担的。他作为宇智波的一生,苦也好,喜也好,都不是他自己的。如果有天他死了,那就什么也不要了。干干净净,从头再来。

宇智波一族是他的,又不是他的,太沉重了。

宇智波鼬是他的,又不是他的,悲喜交加。

至于漩涡鸣人,他倒是奢望过会是他一个人的。

这世上,有什么,是单单纯纯,完完全全,只属于他的呢?当年,即将咽下最后一口气的佐助这样想过。鸣人将他抱的很紧,但也无法留住他。他将视线移到鸣人脸上,看到那个眼神是无法言喻的绝望和难过,心情却豁然开朗。

你虽然不完全是我的,到了这时候,心里却全是我了。

挺好。

佐助抬起手,摸了摸鸣人的脸:“你如果要奉我为英雄,就在墓上只刻宇智波三个字吧。”别的什么都不要了。

鸣人紧紧抱着他,贴上他的额头问:“那我呢。我刻什么。”

你?

佐助认真想了很久,久到几乎鸣人要探他气息,才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像是开玩笑,也像是认真的。长长叹出了最后一口气:“你啊,我不要你了。”

好好活着吧。


一条鱼忽然从水里蹦出来,溅了北刀一脸水。他睁开眼,摸了摸心口,总觉得做了个不太高兴的梦。那鱼还在和他示威,北刀利落地把它捞起来抛给了重吾:“晚上吃。”他说。

小样,和他挑衅,还不够塞牙缝。


鸣人把有关北刀的消息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
鹿丸冷眼旁观:“你竟然不去找他。”

“明天是月圆之夜。我怕他跑空。”

鹿丸忍不住道:“你认识他才几天?就这样———”

“我觉得和他一见如故,就算只有一天。”鸣人歪头托着下巴,微微笑起来,“也很想见他。”

说这话时,他的手里还握着北刀的面具。

有的人,就算只见过几次,在一起时也不过有些欢欣愉快,并非如何动容难忘。可一旦分开,思念就被拉的无限长。长到仿佛已熟悉了一生,再见还能称一声故人。


门外,默默站着的雏田收起了饭盒。正巧被牙看见。

“你不进去?”

他下意识往门里看了看。

“不了。”女孩道,“这扇门,我早就进不去了。可惜我现在才明白。”她微微一躬身,就要离开。

“等等。”

牙本能喊住,得来对方疑惑的眼神,支吾了半天,终于下定决心:“那,人走,饭留下吧。”

“做了没人吃,多可惜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气氛有些尴尬。

靠在外面晒太阳的卡卡西听不下去了。他懒洋洋把脑袋伸进来:“他的意思是说,你愿不愿意给他送饭。”

反正本来每次也都是他吃的。这群小子都没脑子。老师摇着头,谁教的,个个情商这么低。


TBC

是双更没错。下一更,看后天有没有缘分。

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懂的!来,砸我!爱你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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