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半壶

爱鸣佐的咸鱼。想看MA。

【鸣佐】我和你(短篇完)

宝贝们19年好。

我要不要提醒一下这个糖有点淡。

爱你们哦。么么哒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我和你


鸣人结婚前,拉着自家一帮子兄弟去小酒馆通宵,说是出任务途中学来的,叫单身狂欢夜,不醉不归。不醉不归是不错,问题这一二三四五……他妈的一个大队的单身狗都被鸣人拉来了。平时也就三三两两小酌怡情的酒馆瞬间爆满。

再有别的客人来,就被老板委拒,说是这里满员了。

搞得客人一脸懵逼问朋友:“过年了么?”

“没有哇。”

“过节了么?”

“没有哇。”

但是他朋友想了想:“明天火影结婚,这算不算节?”

客人恍然大悟:“那是该举村同庆。”

英雄该配美人归,是这么个说法。

也得庆幸这杀伤力爆表的男人,被如花美眷给收伏了。

客人从远方来,只知火影,不知火影夫人,就好奇问是谁家美娇娘能收获英雄心。火影的事迹他听过不少,其中八分打打杀杀,但剩下的两分儿女情长中,也并不曾涉及冲冠一怒为红颜。那么这红颜就尤为神秘。

酒馆老板说:“是日向家的大小姐。”

日向——

客人沉吟了一下:“难道是有着古老瞳术的那家日向。”

“也只有那家吧。”他朋友说,“看来是大家闺秀。身份上是匹配的。”

老板道:“人也很娇俏温婉,是个好夫人。”

这样。远方的客人点点头,稍许有些失望。大约是因为他脸上失望之色有些明显,而店内客人自得其乐不用照顾,老板便倚在门口吹风散心,多了几分好奇:“怎么啦,为什么你是这幅表情?”

“没什么。”客人斟酌了一下,笑道,“大约就是觉得,果然英雄配美人。古人诚不欺我罢了。”只是有些遗憾,仿佛,那么一个跳脱的世上难出其右的少年人物,最终也流于俗世。

就好像是,美人虽美,却不够对味。

站在火影身边,稍许黯淡而已。


客人是出来与友人游山玩水,顺便来木叶这个风景名胜地参观,正巧赶上火影结婚,就想着再多留一天。既然酒馆不能坐,当然只能挑别的去处。

“南贺川的水不错,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
便在这时,一道声音从里头传来。

挑开门帘探出头来的,正是火影。

他那头金发,总是十分好认的。

鸣人想找一坛酒,找不到,所以找老板。正巧就听了这么一小段。他看了看客人,又看了看他的友人:“一起的?”

两人笑着点点头。

少年英雄便笑道:“真好。”又指了几个地方与他们推荐,“那一座雕了人像的山,其实不大好看。你们若要玩,西边那座大宅子可以看看,是过往宇智波遗址。那里的人可牛逼了。”他不以自家老小为荣,说起别人祖先,却手舞足蹈,激动起来,活脱脱像个孩子。

火影是个话唠,但话这么多的时候,也很少见,别说是远方客人,连酒馆老板都将鸣人看了又看。心道,怪哉了,这个兴奋劲,倒比刚才呼拉引了一帮人进来还要得劲了。

这么一看,就觉出点不对劲来。

靠着门框的火影,歪着脑袋微笑着,看上去心情很好,视线却久久留连在相携而去的两人身上。莫名的,透着点,羡慕。

——羡慕?

老板脑子一懵,肩上就叫人拍了拍。

“过来。”‘地痞流氓’道,“我找坛酒呢,你帮我看看。”

“哦。”

羡慕什么的,大概是看错了吧。

如今事业家庭双收的火影,岂非才是别人最羡慕的。


酒足饭饱。

不醉不归。

这屋里瘫了一帮的人。

在暗部的崽子们个个是高手,杀人一个比一个溜。醉起来,也不吵不闹,脑袋往下一沉,声儿就没有了。

仆似主人形。

和他们老大一个样。

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佐助一推开门,就见到这幅场景。

他脸蓦地就沉了下去。

而罪魁祸首盯着空扁扁的钱包一脸沉思,听见门响,脸也未转,就朝佐助招招手:“过来过来。”

妈的把他的人搞成这样还一脸无所畏,这是赶着叫他过来送死?佐助冷冷一笑,先走了过去。他倒是想看看,这个混蛋还能干什么。

就见鸣人忧愁中带着点委屈:“没钱了。你借我一点?“

佐助:“……”他笑了一下,“好啊。”说着抽出了刀,刺骨寒冷扑面而来,远处酒坛应声而裂。“你下辈子还。”


最终火影这条小命还是保住了。

因为他根本不怕。

鸣人脑袋枕在对方手上,吃吃笑,眼睛贼亮。“佐助要我的什么都可以。命算什么,你一句话,我双手奉上。”你看,都这样说了,还能拿他怎么样呢?他分明是什么都掏干净了。

佐助垂着眼看他,到底没拿刀削他。而是顺了顺醉鬼的头毛。

“我要你的命干什么。”又不能吃,又不能玩。还得养着,多个累赘。

鸣人道:“那你要什么。你说,只要你说,我什么都肯。”

他要——

“要你以后,别再折腾我的人。结了婚,就是大人了。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。也别一不高兴,就蹲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睡觉。”想到这里,佐助就有些抱怨,找人很难的。“幼稚的唬人游戏也不要玩了。”女生可受不了。但或许他夫人会好一些,起码不会像小樱一样给他一拳。

还有——

“不要再偷摸跟着我去出任务了。”

佐助对上醉鬼亮晶晶的眼睛,眼底温柔一闪而过。醉在一边的手下们把脑袋偏了过去,假装看不到。他们醉的太厉害了,什么也不知道。

醉酒的人是一无所知,什么都不管,只把下巴往佐助手心蹭,大约是因为顺毛被顺舒服了。搞得佐助顺着顺着气不顺起来。他恨恨地盯着这颗脑袋,揪起一撮毛拼命戳,“你当你的脑袋很值钱么?我比你值钱多了。”

黑市有价无市。

鸣人笑了一下。

然后就把佐助身上吐了个一塌糊涂。

难得心软的佐助:“……”呵,“你还是去死吧。”


第二天鸣人在头痛欲裂中被抓去结婚,他还有些懵:“为什么我浑身那么痛。啊!我脸怎么了啊!那么英俊为什么破相了啊!谁打的!”


暗部的崽子们不说话,醒了酒就各干各的。今天比较重要,安保工作要做做好。不然出了事谁也担不起。他们脚溜得快,但有人比他们更快。


鸣人气冲冲道:“你们老大呢?”

脚慢的那个眨眨眼:“不知道。”

“他是你老大你不知道?”

“你还是他老大呢你不也不知道。”

鸣人一呆,手一松,崽子就像鱼一样滑走了。

牛逼了啊。火影想,谁教的人像谁。暗部这帮小崽子现在怼起他来一溜一溜的。他扯着嗓子叫唤,“佐助呢!佐助!给老子出来!”

首先他不是老子。

所以佐助当然也不会出来。

直到鸣人结完婚,佐助也没来。

底下宾客满堂。

佐助带着他的暗部小崽子们蹲在树上。

一枝枝桠藏一个人。

满山满树全是沉默的人影。

“老大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不去吗?”

“不去。”

暗部沉默了一下:“那我们连糖也没的吃了。”

佐助:“……”他想了想,“让他给我们送上来。”


招待宾客忙得焦头烂额的人听说了这个要求后,气笑了。他跑出去,看了看这满地能藏人的,最终还是找人过来吩咐了几句。


后来啃着鸡腿继续值勤的暗部给自家老大点了个大大的赞。

他老大嘬着只番茄表示不谢。

多年交情,不至于一口鸡腿也吃不上。

交情?

底下给了他无数个眼刀的火影冷笑着腹诽,去你的交情,就仗着老子宠你——宠你还不能告诉你,真他妈气。

当然气不气是另说了。

反正他们动不动就打掉半条命,气一下算什么,不痛不痒。


再后来佐助也结婚了。

对象是谁心知肚明这里就不提。

结婚后的日子好像没什么变化。

一个天天住办公室。

一个天天出差在外。

每回都抓不到人的鸣人只能把一腔思友之情换个地方发泄。

——他给暗部的崽子们吃了很多鸡腿。

吃得佐助不得不回来制止。

“你他妈适可而止!”回来就给了火影一记勾拳,打完后指着一只小胖崽,“喂胖了藏哪儿?”树枝都要压断了!

小胖崽打了个嗝儿。

他的兄弟们默默翻了个白眼。

小胖是天生体型就这样,人家杀手榜排前三的好吗?

老大脑袋一横,听不见。

鸣人眨眨眼:“藏不下就不藏咯。”

“不藏。”佐助拍着他的桌子,“不藏谁保护你,你命不要啦?”

鸣人理所当然:“你啊。”

佐助眼一瞪。谁要保护你。早死早超生。


再后来鸡腿不管用了。暗部的崽子们不吃了。任凭鸣人如何诱惑,就是一个人都不出来,躲得好好的,连根毛也抓不到。

气得要死的火影,一脚踹疼了自己。

妈诶——

痛的。

他有些落寞地揪了根自己的白头发,吹了吹。

哎,老了老了。

踹桌子腿都会痛了。

这会儿他的儿子都给他生了孙子,过来要他抱呢。

鸣人就想,日子一天天的,仿佛也没太多变化,一晃三十年都过了。三十年功夫啥也没变,打起架来他还是 忍界神话。唯一不同的是佐助那小子越来越不爱回村了。怎么他老婆也不管管?

但人家老婆就是不管啊。

不但不管,自个儿去山里修行,学她师傅,还想成仙了。

鸡腿不管用。

番茄不管用。

鸣人就只能用老办法写信。

可是佐助居无定所,天知道今天在哪明天在哪。

寄出去的信哗哗如流水,不知道落在哪边。

但鸣人还是写。


直写到最后一封。

戛然而止。


火影被人埋在他战友们那边时,满山遍野也还是树,树上仍然藏满了人。

小胖成了大胖。

大胖他徒弟问他:“师父,火影一直嘟嚷着的老大是你吗?”

大胖:“不是我。是前任暗部首领。”

徒弟眨眨眼:“他不是十年前就过世了吗?怎么火影不知道?”

“他知道啊。”

大胖看着底下的宾客满堂,和火影结婚时一个模样。

“只是他醉了吧。”

醉了很久。


很多年前,大胖还是小胖的时候。

火影拿鸡腿逗他。

小崽子抵不过鸡腿的诱惑,把老大的嘱咐抛在脑后,哒哒哒从树上落下来,走到鸣人身边啃腿吃。

火影笑得十分高兴,一脸慈爱地摸着他的头,眼睛都眯起来了。

小胖啃着腿看他:“你有什么话不能亲自对老大说,非要如此做。”

鸣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
“小胖崽,你可真聪明。”

那是。

小胖默默想,我以后是要成为杀手榜第一的男人。

就见火影弹了下他的脑门。

“嗯,不可说呢。”


后又几年,远方一间小旅馆要搬迁了。旅馆主人打扫到一封信。

信上只写了一句话:今天见到一对友人携手相游,像极了我和你。

然后就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落款。

老板把信拿去问她爷爷,看是否知道这信来处。

老主人想了想,似乎是有这么回事。

“早年间有个异乡客,因为要事,常居此地。他的亲人,常常会寄信来。后来那人病逝了,信就断过一阵,过后似乎又有了。我也去信说过,听那里的人说,似乎是故人思念成疾,忘却前因,只晓得写信寄情。又给了我钱,让我通融一下,好让他有个可寄托的地方。我能要这钱吗? ”旅馆老主人捋着胡子,“再后来那人也过世了,这里的信就一并打包给他寄了回去。看样子,是漏掉了一封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旅馆女主人有些唏嘘,她看着这发黄的信纸,脑中想象着那对携手相游的友人,是什么情状。而这写信与收信的人,又会是什么样的人。

可能往久以前的光阴中。

有人伏在案上,对着白纸,无从写起。

便只能老话重提。

今天我见到一对友人,他们携手相游,像极了——我脑海中的我和你。


END


一个互相暗恋的……糖。

拒绝刀片么么哒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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