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半壶

爱鸣佐的咸鱼。想看MA。

【鸣佐】七年之痒(完)

12月好【么么哒姑娘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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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年之痒


“老板!再来瓶酒!”

桌上散乱的堆着七八个酒瓶子,桌后的人面色酡红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喝了很多。

“鸣人,我看你可以了吧。”

“你也要管我。”

趴在桌上的人猛然抬头,面上全是控诉。他嘟囔着又趴回去,说得可委屈了。

“好不容易,嗝,出来放松放松。你还是不是兄弟。”

“就是,你还是不是兄弟。”

鹿丸一脸黑线地把另一个醉汉按回去:“你凑什么热闹。”

“这哪叫凑,凑热闹。”

“兄弟的事,就是我,我的事。”被压回椅子上的犬冢牙嘿嘿一笑,这迷离的眼神不比旁边那位好多少,他摸了半天,压上鸣人的肩膀,嚷嚷着,“为兄弟要,要,插两刀。”

“两刀不行。”

鸣人一把挥开犬冢牙。

后者有些懵逼:“那,那你说,插几刀。”

现任火影坚定地伸出一只手:“怎么说也得,四刀。”

“好,好。四刀,你爱几刀就几刀。”犬冢牙喜笑颜开,两个好兄弟对着酒又碰起了杯。

现在已经深夜十一点,街上除了巡逻的忍者,已经没什么行人。整条街上也就剩下这一家店,闪着微微的橘光,给暗夜添了些活气。

鸣人招手道:“老板,酒呢,还没来啊。”

居酒屋的老板战战兢兢走到鹿丸身边:“这——”

鹿丸捏着额角,低声说:“拿些芥末,兑成水。”

啊?

但是老板还是迅速准备好了端来,然后就心惊肉跳的看着鹿丸掰开牙和鸣人的嘴,一人灌了一杯,把人往椅子上一扔,任他们咳地天昏地暗,长舒了口气。

鸣人呛了个半死,酒倒醒了一些。

“这什么鬼东西。”

鹿丸面无表情道:“酒啊。”

两个醉鬼脑袋还不灵活:“诓,诓谁呢你。”

“芥末味的酒,新品。”鹿丸淡定地胡扯,“老板你说是不是?”

老板哪敢搭话啊。一溜烟跑到了后厨。

鸣人醒了一些,逻辑也有了,又开始未尽的抱怨:“日子没法过了。”

“我告诉你啊鹿丸,结婚,不好,不好。”

“扣我零用钱。我的零用钱,本来就,就很少了。你看!”

火影忽然振奋起精神,唰地站起来,将自己的小青蛙掏出来,兜了个底朝天。硬币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“你看,你看看,一百,五十,没了,就没了。”

他抹着脸,叫苦不迭:“我一个当家作主的男人,我养家糊口,身上居然只有一百五十元。我苦不苦?苦不苦!”

牙懵逼着,团着大舌头:“好像,是,是有点苦。”

“他还不让我吃泡面。嘤。我最喜欢的番茄面。”

“我吃面怎么了!他家产的啊!吃他粮了啊!”

鹿丸淡定地往后挪了点,避免脸上被慷慨激昂的人溅到口水。

他擦了擦脸:“所以呢。你出来喝酒,他知道么。”

“不知道——”鸣人弱弱地回了一句,转眼又大声起来,“知道怎么了!我是他男人!他男人喝点酒,怎,怎么了!他凭啥管我!”

他将桌子啪地砰砰作响。

他凭啥管你。

就凭他是你男人。

鹿丸面无表情地吐着槽。看着眼前发酒疯的人,感慨了一句,这就是生活。

当年追得要死要活,打了个炮后还理直气壮的说这个是友情,好不容易在一起了,算是皆大欢喜了,结了婚没几年,三天一小吵,两天一大吵,偏偏每次是火雷风齐上,木叶每年的房屋维修预算有三分之一就是专程给他俩设的。管着资金的鹿丸深觉这样下去不行,委婉地在他俩打架的时候,把人引到了终结谷。

那边地方大,随便打。

顺便通知学校,专门开设忍者实习课程。去观摩学习真人对战。

不可多得的教学素材,不要浪费。

这次不知道又怎么了,鹿丸才下班,回到家,老婆弄了一桌饭菜,他连一口汤也没喝上,就被鸣人揪出来拎到了酒馆里。

“帮火影开解心情也是工作的一部分!”

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是这样说的。

啊好生气啊。

好想打啊。

一边的犬冢牙撑着脑袋在那儿晃:“这么不爽,离,离婚不就好了。”

陈述着佐助对他的欺压史的人一顿,诡异地静默了三秒。

“离婚?”

鸣人倒抽一口气,不可思议道:“你,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!”

他一把扑过去——

抓住了牙的椅背。

然后开始拼命摇晃。

鹿丸看着鸣人摇晃着牙的椅背,在那义愤填膺:“身为一个男人,成了家,立,立了业,就要担负起,一家之主的责任!”

一家之主不是你吧。

“怎么能,怎么能随随便便把离婚挂,挂在嘴边。”

都说了那个不是牙,是椅背啊椅背。

“就,就算佐助要和我离婚,我,我也决不会允许的!”

鸣人晃着脑袋,跌回座位,端起面前的芥末水就一饮而尽:“咳,好辣。”

鹿丸冷眼旁观,醉得不清。

看着鸣人晃了半天椅子的牙忍不住吼道:“那,那就打他!”

结果鸣人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更大声地吼了回去。

“我不许任何人欺负他!”

被吼一脸的牙,声音都小了,迷迷糊糊建议:“那,那你找个温柔的,漂亮的——”

谁知道这句话像打开了什么机关一样。

鸣人忽然嚎啕大哭起来:“他扣我零花钱,不许我吃面,乱吃我飞醋。他还不回家!他一定是不爱我了。他一定是在外面有了更喜欢的人。”

这个说辞倒是今晚头一回听到。

鹿丸忽然坐直了身体,有了些兴趣。要知道鸣人虽然喝醉,可要从他嘴里掏出点有意思的话来,还是很难的。哪怕醉得自己是谁都不认得,维护佐助这一点,倒是秉持地很好。刻到了骨子里。谁也别想骗出来话。

“怎么,他在外面有人了?”

鸣人抹了把眼睛,警惕道:“有人我也不告诉你。”

“哦。”鹿丸无所谓道,“没兴趣。”

他喊道:“老板,结账。”

叫苦不迭的老板如蒙大赦,从帘子后面露出脑袋来,光溜溜仿佛加瓦的灯泡。鸣人迷迷糊糊地望着:“诶,怎么忽然变亮了?”

“一共是七千八百二十元。”

鸣人一听,忽然愣了:“我,我只有一百五十元。”

他可怜巴巴地看鹿丸。

牙大着舌头开始在身上找钱包:“我,我有。”

鹿丸一把将这傻小子拎起来:“别找了。会有人付的。”

仿佛是顺应着他的话。

大半夜,居然还有人进来。

“打扰了。”

眉目清冷的青年拉开移门,走了进来。带了一阵风。

老板眼前猛然一亮。

这幽静的室内,明明只多了一个人,却像一下鲜活起来。

无论何时,只要宇智波佐助站的地方,就好像所有最该值得看的风景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。这小子一如既往的惹人注目啊。就算他才出完任务,衣服还没来得及换。

佐助冲鹿丸点点头,算是打了招呼。

鹿丸抬抬下巴:“付钱。”

佐助看了眼鸣人:“多少。”

“七千八百二十元。不算我的误工费。还有牙这小子的被迫陪酒费。”

佐助平静道:“下个月直接从鸣人工资里扣。”

那真是再好不过。

鹿丸帮着佐助扶起人事不醒的鸣人,随后扶着牙道:“那么,就辛苦你了。”

佐助微一颔首。

临到走时,专业陪客奈良鹿丸还是没忍住八卦了一句。

“这次他又是在闹什么?”

佐助顺了把脑袋搁在他肩上的人的头发,似乎微微笑了一下。

“没什么。他吵着要和我出任务,我没让而已。”

“之前他受的伤,不是还没好么。”

鹿丸了然:“那他这次喝了不少酒。你,咳,轻点揍。”

佐助点点头,有数。

夜风吹来,激得牙一个哆嗦,醒了过来。

他迷迷蒙蒙看着远去的两个人,指着道:“他,他俩不是挺好的么?”

鹿丸恨铁不成钢地将他的手掰下来:“回去吧,傻小子。”


END


看穿了一切的鹿丸:人夫夫吵架是情趣,就你还当真出主意。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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